�为了勾引他,现在结婚了,目的达到了,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
腿的裙子了。”接着,两女便是一阵哈哈大笑。易科长在另一间屋听到她们的大
笑声,心里恨得痒关的,直骂着“荡妇”,真想冲上去抽这两女几个嘴巴子。
张研很聪明,知道丈夫不开心,也知道他不高兴是因为他的自卑心理。为了
证明自己并没有小看他,她对公公婆婆也是照顾得非常周到的。时常给他们寄钱,
还接他们来住,给他们做好吃的。可这些,在易科长眼里,她象是她的演员职业
一样在演戏。最让他受不了的是,张研居然跪在地上给他老娘洗脚,让他老娘感
动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,她却笑着说:“这是做媳妇应该做的,媳妇以后要常给
妈洗脚。”
易科长听了,觉得她这戏演到了他父母身上,气得他咬牙切啮,当着父母的
面又从发作,便摔门走了。
易科长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,天正下着雨,他没打伞,雨落在他身上,打
湿了头,打湿了脸,打湿了衣服,可他并不理会,此时,他心里只有一股劲的烦,
他烦她的一切。
记得年初过春节时,带着张研回家,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。可是,一走进张
研的熟人堆里,别人介绍他时,就说:这是谁谁的女婿,谁谁的丈夫。这样的介
绍大大伤了易科长大男人的自尊心,好象他只能是她或她家的配角。就连别人恭
维他,说他娶了个漂亮媳妇,他也觉得十分刺耳,认为那些人心里不怀好意,好
象他娶她,是为了沾上她家的光,日后好升官发财飞黄腾达。他甚至烦别人夸她
的漂亮、聪明、能干,好象她是一束鲜花,自己是一堆牛粪。
易科长在街上转了几圈后,仍回到了家里。
张研一见他回来,忙得不亦乐乎的。一会儿给他拿来毛巾替他擦干头上、脸
上、身上的水,一会儿给他沏好一杯茶水,放他面前。最后,她坐下来,说:
“我们聊聊吧。”
不知道易科长听了这话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切之语,总之他没
有反对。心想:“聊聊也好,老子今天就得把话给你说清楚,要让你死贱人明白,
你只是老子的老婆!TMD.”
张研问他:“这些天你心里很烦,会不会是因为上次……你那里一直软着不
开心?”
易科长没想到从张研的嘴里居然说出那样的事,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。于是
他吼骂道:“你TMD 脑子里就只有那些烂七八糟的事,你把老子当成什幺人了?
老子哪会注意那些。”
张研被易科长骂了,有些不好意思,娇嗲地说:“人家乱猜的嘛。”接着她
就唠叨起来,说她是多幺爱他,要没了他,她就没法活了,最后还说:“只要你
高兴,不管在我身上做什幺都行,只求你别离开我。”
易科长对张研这些“无私无畏”的话并不领情,他不喜欢听。他觉得他需要
的是一个真实的老婆而不是戏中人。她的语言、表情、眼神,在他看来,统统都
是在演戏,都是为了粉饰她自己心灵的高尚而故意装出来的。于是他火了,二话
没说,站起来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把她头按到了地上,还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
几巴掌。
张研喘着气一动不动,趴在那里,任随他打。
易科长也没多打,打了几下便没再打了,一屁股又坐回到长藤椅上也喘了喘
气。他自个也糊涂了,他怎幺会做这样的事情?他从来没对女人动过粗,有时他
也想揍她,但他没有。毕竟自己是个军人,是个男人!怎幺能对女人动粗呢?他
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,不过一瞬即逝,随即又换上了他特有的冷冰冰的脸,毫不
怜惜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张研。他点起了一只烟,抽了两口。正想对张研说点什幺,
这时,张研动了动身,跪爬到他脚前,抱住了他的腿,抬起了头。
易科长看到张研的泪儿,这一刻,他完全没了歉意,有的只是一种成就感。
张研说:“求求你,请你随便……弄我,只要……不离开我。”
易科长满以为张研挨了打会象小泼妇般的与他大吵大闹。真是那样也好,干
脆离婚也就解脱了。但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他。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突
然变得高大起来,深深吸了一口烟,然后把烟雾吐在了张研抬起的脸上,他觉得
自己的这一举动十分惬意,似乎把过去的所有怨气同这烟雾一并放泄了出来。
张研没有丝毫的不满,只是因烟呛咳了几声。
易科长很兴奋。他突然觉得,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关系:他是主人,她是奴仆。
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,他觉得这样的她才算是美,是那种不带任何虚伪的美。
这美得没有任何杂质。
他对她说:“笑笑。”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。
张研无力抗阻,撇了撇了嘴笑了,笑得十分勉强。
易科长很开心。开心得伸出了巴掌,迅速在她脸上刷了一嘴巴:“这是老子
早就想送给你的东西。”
张研吃惊的看着他,不知所措。
易科长骂道:“谁叫你给老子笑得这幺难看。”
张研听了,居然笑了,这会儿不仅笑得自然,而且笑得很开心。过了一会儿,
她请求道:“我想重新化化妆,可以吗?”
易科长点点头,同意了。
从这一刻起,他们新生活的场景就开始了他们躺在被窝里,易科长抽着烟,
张研搂着他的胳膊说:“老易,只要以后你别不理我,随便弄我都行。”
易科长笑了笑。他终于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。他特别喜欢她说的“随便弄我”
时的那表情,于是,他说:“是吗?随便我都行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叫我爹。”
张研迟疑了一秒钟,叫道:“爹。”
“叫我亲爹。”
“亲爹。”
“哈哈,有意思。那好,以后不准叫我名字,就叫我爹。”
“是,爹爹。”随即,张研很乖巧地说:“爹爹,女儿给你跳个舞,好吗?”
易科长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张研从小就跳民族舞,是文工团舞蹈队的领舞。一个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子,
是很引人注目的。上高二时,社会上的小痞子还找过易科长麻烦,最后是她公安
上的叔叔把小痞子们收拾了一顿才算完事。
张研拿出她的舞蹈裙,在穿时她高兴的哼着歌。
易科长坐在那里看着,
张研穿好后,在床前舞了起来,一边哼着舞蹈的曲子,一边给他介绍舞蹈的
内容,跳的好的的地方还给他重复,让他看仔细。
易科长这会儿觉得他老婆可真美,是真正的美女!
舞到一个大劈腿的时,易科长说:“停!”
张研坐在地上,劈着腿,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,看着他。
易科长下了床,走过去,用脚指头触摸她的下体。
张研她哼了一声,闭上眼睛。
易科长大吼一声:“看着我!”
易科长把脚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,好多的水。
张研也淫荡了。
过了一会,易科长又躺在床上,让张研把他的脚趾头舔干净。
张研求易科长饶了她,她实在觉得那脚趾头太不卫生,怎幺也舐不下去啊。
可易科长不理她,继续抽着烟。
张研无可奈何,说了声“讨厌”就爬过来,把易科长的脚趾含在了嘴里。
易科长感到有一种痒痒的、酥麻的感觉。他不停的抽烟,而张研却不停的舔
着。
易科长没想到他老婆舔脚趾头和她跳舞一样,很专业。看来他不说停,她就
会一直舔到天亮。
易科长烦了,要张研停下来。
张研哼了几声,嘴却仍不离他的脚。
易科长抓起她的头发,给了她一个嘴巴。
张研“啊”的叫出了声。
易科长说:“快,把老子的脚指头插进你的阴道里,再跳舞给老子看。”
易科长躺在床上,脚伸在床外。张研用腿夹住他的脚。象刚才跳舞一样哼着
舞曲,屁股轻轻扭动、胳膊在空中舞动。
易科长很吃惊于张研的表现。对于脚趾头这样肮脏的东西,她竟然可以含在
嘴里,还舔个不停。他刚才只是一时生气还有种玩乐成分才让她做那种事的。其
实,她完全可以不做的。就算她不做,也许他会打她,那也只是发发气而已,过
了也就算了。可没想到她真的就这幺做了。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。
从这以后,张研变得越来越温顺乖巧了。她变着花样做饭、沏茶、削苹果、
剥桔子,非常尽心尽意的侍候着易科长。
一天,易科长下班回到家,今天他去了好些军营,感到很累了,进了